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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陈河、陈河那两个亲戚，包括今天抓到的那个人，他们一路追杀她的原因，就是因为替换了她的身份。

    可如今，她连那个身份是什么都不知。

    褚云轻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，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涩来，轻叹了声，不答却问：“你是如何得知他并非你生父？他告诉你的？”

    叶小棠道：“叶……”

    她想说叶大山，转而一想，若直呼其名只能表明她对叶大山不满，母亲很容易便能猜到是叶大山苛责于她，才会导致她连声“养父”都不愿叫他。

    可“父亲”她实在叫不出口。

    随着母亲的语气道：“他没说，是我从田婶那里问到了一些事，后来又遇到杜前辈，听他说起了母亲之前的事，再加上我与叶家人长相并无任何相像之处，便猜测我并非叶家女儿。”

    被追杀的事，她想着先不告诉母亲，免得多一个人担心。

    褚云轻有些惊讶：“你见杜承了？”

    叶小棠点头。

    褚云轻继而问道：“宫里又办香师比赛了？”

    叶小棠倒也没想到母亲如此敏感，会接着联想到香师比赛上，点头认下来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褚云轻：“你参加了？”

    叶小棠又点头。

    觉得探讨的话题渐渐有些脱离她的初衷，遂化被动为主动：“娘，我找到了一本您当年留下的书，名《闻香集》，很多东西，我是从那里面学到的。”

    听到《闻香集》三个字，褚云轻沉重的表情又松了几分：“你从何处得到的？”

    那本书，在她临盆时，被孟氏抢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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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若非那日孟氏抱着孩子去她那里闹，又翻又抢，推了她一把，也不会害她动胎气早产。

    以孟氏所作所为，不可能将书给她女儿。

    叶小棠如实道：“我本不知您留下了这样一本书。是闻香师县选时，孟氏养在外面的小女儿回来了，她拿着那本书冒充是您女儿，拜到了杜前辈门下。后来杜前辈认出我，才跟我讲了您之前的事，也将书拿了回来。”

    这样说，是想让褚云轻以为是杜承帮的忙。

    免得褚云轻知道她三番五次被人坑害，再心疼难过。

    褚云轻不疑有他，浅笑着道：“当年我帮过杜承一次忙，没想到他还记着。你如何想起去参加闻香师比赛了？”

    叶小棠随口道：“我制香，想着有点名气，制的香兴许能卖的好些。”

    褚云轻意外：“你做买卖了？”

    叶小棠：“开了间小铺子，补贴家用吧。”

    听着她的话，褚云轻脸色又沉了下来，摊开她的手，看着她掌心那些忙于活计而留下的茧印，心疼的道：“是娘不好，若娘在，一定不会让你受这么多若。”

    眼眶又红了起来。

    叶小棠忙将手握了起来，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：“娘您别多想了，我没吃多少苦，都是这手太嫩了，出门参加个比赛就这样了。”

    褚云轻摇头。

    她也制香，如何不知女儿是为了安慰她才这么说？

    叶小棠不想在此事上纠结，道：“娘，父亲的事，您还没回答我呢。”